天使成长营创始人徐勇：创业是一辈子的修行

他还没毕业，我就跟他说，创业之前最好先积累一些社会经验流动负债，积累一些社会资源，这样更容易成功。然后小伙子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哥，要是能找到工作，我肯定不创业。”

天使成长营创始人徐勇出席2016年12月10日在1895天大创投大厦举办的2016中国（天津）创新创业高峰论坛暨1895共享办公空间发布会并发表主旨演讲，以下为演讲全文。

徐勇：我来天津是为了回家，我家是天津蓟县人，我是天津大学的研究生，在鞍山西路生活了三年多，我想在座的很多人都是我的校友，也有我的老师、领导。

我先简单给大家汇报一下《创业是一辈子的修行》，杨戈先生也是我非常欣赏的一个年轻帅气的投资人，讲得非常专业，很有深度，我们来聊聊投资人是怎么看待创业的。

投资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创业者？我们来聊聊如果要创业，投资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创业者？第一个是激情和专业。我不知道其他基金怎么样，但是我们的基金会问创业者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创业？我们经常听到“因为我觉得这个东西能赚钱，这是一个好的发展机会”，但其实我们最喜欢听到的是“这个东西真的能赚钱，而且你真的很喜欢它”。

就拿扎克伯格来说吧，扎克伯格有轻微的社交障碍，不是一个很会社交的人。扎克伯格的妻子是一个中国女孩，但她并不认为自己漂亮。如果拿扎克伯格年轻的时候和现在相比，扎克伯格现在的笑容其实很阳光，包括眼睛。他说妻子就像神一样，对他的影响很大。因为在学校的时候他不受重视，所以他觉得把两个漂亮女孩放在一起，让大家看看谁更漂亮，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扎克伯格的天使投资人也建了一个网站，在 Facebook 上做游戏。他觉得可能有机会，但显然只是为了赚钱，他觉得不是特别有意思。他用自己养的狗的名字给游戏公司命名。后来游戏公司继续采用数据型公司，最终变成了赌博游戏。其实我们特别喜欢的就是激情。

第二，我不是我们天大的同学。我们天大的同学，因为我在天津上学，找过我好几次，他叫我师兄。其实他也不是我们天大的。他说：“师兄，我有一个想法，你看可行吗？”我觉得不太靠谱，我就说好像不行。怎么不行？“师兄，我还有一个想法，我说我觉得还不行吗？”

“我还有一个想法。”我当时就有些疑惑了，问他为什么不找工作，他还没毕业呢，我告诉他，还是自己创业吧，积累一些社会经验，积累一些社会资源，这样更容易成功。然后小伙子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哥们，要是能找到工作，我肯定不创业。”

毕业之后，你失业了，然后你去创业，如果我敢跟我们郑泽说一句，我觉得大众创业的心态很好，大家把创业运用到工作和生活中可能都是好的，家里人可能不喜欢，领导喜欢。我是一个有创业心态的老师，一周工作一百多个小时也没问题。但是创业的状态可能并不适合大多数人。其实我觉得如果你没有激情，没有擅长，那么不是融不融钱的问题，而是要不要放弃创业的问题。

第二，你的学习能力强。我们跟创业者谈项目的时候，如果投了，投了之后再谈，如果不投，就观察你，过一段时间再谈。如果一两个月之后再谈项目，你对两个项目的理解、你的表达，跟一两个月之前说的，基本是一样的，那基本说明你的学习能力比较弱。

我们天使成长营有很多错失机会的例子，本来有非常好的投资机会摆在我们面前，就像周星驰说的“曾经有一个很美的女孩摆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她”。我们特别后悔的是滴滴，它被王刚投资了。今年王刚还被清科评选为2016年度天使投资人。滴滴也是王刚投资的最好例子。王刚自己是阿里巴巴的高管，程维也是阿里巴巴的同事，都是中国工程大学的毕业生。后来王刚是中欧的EMBA，特别喜欢斗地主，他们经常一起斗地主，他们有个斗地主群。后来王刚要支持程维创业，不但给他投了钱，还叫斗地主群的人过来谈项目，结果就找到了我们成长营第一期的一个学员。 聊完之后，那个年轻人觉得这个生意还可以，虽然有政策线，但是程维不够好，就婉言谢绝了。后来我带程维去北京找了我们成长营的另一位一期学员，他当时是盛京网络的副总裁。他觉得王刚还可以，程维不太好，就婉言谢绝了。当时投几千块钱，现在投十万，回报就是几千倍，几个亿。他们都婉言谢绝了。当然我问过阿里所有认识程维的人，他们都觉得滴滴的成功是因为王刚太牛了，但是阿里所有的人在认识程维之前，都觉得程维是一个很牛的创始人，很牛的创业者。我们天大优秀的创始人很少，可能我们的作风阻碍了大家自由开放的创业精神。 我们每隔两三个月就会跟这些优秀的创始人交流一次，你会明显感觉到他对行业的理解不一样，对人性的理解不一样，对合伙人团队的管控能力不一样。所以我觉得我们看中的第二个就是学习能力。

第三，ALL IN，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出路，只做好一件事。另外我们希望团队打架的时候，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个人。

我也跟大家说一下，什么样的创始人我们绝对不会投，我们简单过一遍。比如说，如果缺乏诚信，甚至文凭是假的，那就太可怕了。比如说腾讯就发现了一个假文凭，如果现在找投资人，估计没人敢投。如果是没有契约精神，有家庭，喜欢泡妞，天大可能这种人很少，但如果真的这样，可能就很危险了。

沉迷高尔夫，不能带头努力，个人掌控多家公司，缺乏经验，不会独自创业、找不到人，盲目乐观，缺乏性格和魅力，这就是创始人的眼光。坦白说，眼光小的人，不太适合创业。比如，缺乏性格和魅力，经常说“我想做这个，你能给我点钱吗？钱投出去后，我再找一个可能加入我团队的人。”我们不敢基于这种逻辑去投资。

大家都知道马云。马云找遍了中国几乎所有的投资人，都没人投他。他还找了我们成长业务的一个导师刘小英先生。小英先生当时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马云在香港大酒店找他谈话。马云的风格很慷慨激昂，兜里没钱，在西湖边跟他谈忧国忧民、世界和平，很难看，他连下个月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他跟小英先生谈，小英先生觉得他不错，觉得这个人很有想法，觉得他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

后来小英有个大顾虑，问像这种人，能不能成功？好像创始人长得好看很重要，他婉言谢绝了。后来孙正义给他投资了，他还创办了湖畔大学。小英问能不能让他去湖畔大学当学生。孙正义为什么要投资马云？是不是我们国家所有的投资人都犯了错误？是不是我们的眼光不够好？是谁把马云和孙正义介绍给彼此的？是谁？就是蔡从新。

如果没有十八罗汉，马云可能还是那个做黄页、做英语培训的马云。其实马云和俞敏洪做英语的时间差不多，俞敏洪做新东方，马云把英语培训做成了黄页。因为十八罗汉，因为这样的人格魅力，如果你说我给钱才能搞出豪华团队，那你就别想了，你当首席创始人可能不太合适。

缺乏分享精神，不懂感恩，这个也比较简单，看看你是怎么对待父母的，怎么对待家人的，怎么对待前男友前女友的。我曾经看到一个女生很骄傲的跟我说，自己有很多男朋友追我，然后她有多绝望，会怎么做，会如何坚决的跟他断绝关系。后来我觉得这样的女生太残忍了，大家就不要选她了。

不投资的原因包括创业决心不够，可以看看其他联合创始人是不是真的能够全身心投入，决心很大，甚至合伙人只是看客。缺乏核心能力，综合素质差，创始人之间不和，磨合期短。最容易离婚的婚姻是闪婚，闪婚容易出现闪离婚。其实我们在看一个团队的时候，会回头问一个问题，“你和其他合伙人是怎么认识的，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你说我们上个星期参加一个大型同学聚会，认识了，一拍即合，就决定在一起了。我们先观察一段时间，很有可能在一起只是本周的一个想法。MBA或者工程师只有想法，没有动手能力，工程师很难创业，MBA也很难创业。我觉得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年轻。我真的觉得如果很年轻就创业，最好谨慎一点。

还有一些公司我们不投资，因为它们的股权状况不太好，或者财务状况不太好。

另外提醒一下，年龄和行业不匹配，大龄创业者之前没有成功过。再说最后三个跟大家有关的，一对夫妻或者情侣创业，觉得不错，愿意相伴一生，就一起创业。其实我们现在觉得这个是风险非常高的事情。我们投资过一个非常好的案例，还受到李克强总理的接见。去年我们和熊晓鸽、张瑞敏一起启动了全国的“双创周”。今年李克强总理包括苹果的库克，只召集了大概十几个创业者。我们的创业者受到克强总理的接见，这个公司做的不错，他被召集在一起谈，还拿到了经纬和下一轮的投资。但是创始人有两个，股份差不多，30%多的股权。小伙子在美国留学，对这个行业很了解。小姑娘很漂亮。 她是清华大学本科部的校花，更是整个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他们俩一起来投基金的时候，我感觉他们俩就是在调情。后来我问我们负责的同事，他们俩是不是情侣，如果是情侣，可能就多聊聊，希望签个协议，这样以后就不会出问题了。结果我们负责尽职调查的同事是基督徒，他不好意思问，后来跟我说，他们俩好像不是情侣。我说是，结果投了没多久，他们俩就分手了。男的不让女的看账，不让女的参与公司所有的管理，但女的居然是合伙人，持有30%以上的股份。女的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办，是继续做这个产品，还是把这个产品放一边，单独来找我们，因为我们是领投。然后我们做了媒人该做的事，我们没有做。拆毁一座庙宇，总比毁掉一段婚姻好，我们一路聊着。 幸好男方没结婚，女方也没结婚，两人也没找新男友或女友，聊完之后就都好了，后来两人又复合了，现在公司发展的也挺好的。

但我还是对这件事情感到害怕。有一种情况可能没问题。我们最近投资了两家分手后创办的创业公司，一家是情侣创办的，另一家是情侣创办的。如果两个人中明显有一方实力更强，那可能没问题，尤其是我们发现更多情况下是女生实力更强，这一点特别有意思。两个年轻人一起创业，大多数情况下女生实力比男生强，股权比例更强的一方具有压倒性的优势。比如女生有60%的股份，男生只有10%，那也没问题。现在情侣们融资可能比单独创业要困难一点。

创始人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创业培训班上。我不知道在天津是不是很明显，但在北京有这样一批人，他们参加各种培训班，比如之前的小饭桌、探九，各种培训班。他们自己创业不好好，本职工作不好好，总是到处去参加培训班、参加会议。我们觉得他们可能不是有决心的创业者。昨天广州有人问了一个问题，“我是一个草根创业者，我找不到好的投资人，徐总，你有什么建议，可以帮我找到好的投资人吗？”我对他说了三句话，第一句话是，你是草根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只接受你的草根身份是错的。你的出身是父母给你的，但是父母给你一个草根身份之后，如果你只能在草根圈子里混，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其次，在现在的社会环境下，我们通过天使成长营、中国天使投资联盟、黑马俱乐部、小饭桌等行业组织或者协会，找到像杨哥这样的优秀投资人，其实并不难，其实通过二度、三度关系，我们都可以找到这样的人。第三句话，自力更生，实力不断增强。就算你找到了一个了不起的投资人，如果自己的项目达不到标准，其实也是没用的。就算你介绍的人很厉害，比如我给你介绍杨哥，我们跟杨哥很熟悉，私人关系也很好，杨先生有很好的项目，项目不好也没关系，如果你实力够强，其实投资人会来找你的。我觉得没必要一个一个去上培训班。

也有公司员工不加班，在北京我们要求投资的公司实行996，早上9点到晚上9点，每周工作6天。如果做不到996，我们再商量。

我们试着说一下移动互联网的商业模式。在互联网时代，免费可能已经成为大家经常选择的一种商业模式。我做什么事情，我相信流量，需要的是数据。任何人说我C端产品是收费的，他都不好意思出来打招呼，除了少数做游戏的人。但现在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我觉得基本上如果一直走免费路线，主打产品免费是有可能的，但是一定要有变现的渠道。但是如果整个商业模式只能是热闹，很难变现，一是很难融到第一轮融资，二是就算融到第一轮钱，以后也很难再往前走了。

第二是长尾。所谓长尾就是相对细分的市场的需求。现在我们想，如果单纯满足一个领域过于细分的需求，可能会有问题。往往建议先找一个大市场，这个市场的规模足够大，但是切入点可以更细。在这个市场里，先沿着一个比较窄的点切，但是如果你的整个市场早就太长尾了，这个可能就很难做了。

第三个问题，是做平台还是做具体的东西。它可能不是一个生意，但可能是具体的东西。创业者经常带着很大的野心来做商业计划，说要做一个平台，平台会产生收入，产生其他的收益。其实创业者越年轻，我们越不建议他们做平台。今天的Facebook就是一个平台，但是它最初的功能比较简单。在整个互联网模式中，规模其实是一个很重要的表现。为什么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是可以规模化的？规模化的基础是什么？就是能够标准化。标准化的基础是什么？就是因为你要做的东西比较简单，简单是一种美。

另外再讲一下国际化的视野和心态。这几个月我连续去了三次硅谷，我觉得我跟硅谷很多创始人聊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创业的初衷，为什么创业？我们也问了一些国内的创业者，像刚才这位小伙子，因为找不到工作，所以才去创业。还有人更多的是因为国家鼓励创业，我觉得这个东西有机会赚钱。为什么我们看到美国更多的创业者去创业？因为他们觉得好玩，因为觉得好玩，所以更容易下定决心。

作为投资人，我们到现在做了两个美元GLP，在硅谷投了十几个项目，去年才开始投项目，我们邀请一些项目创始人，中国的项目我们投的不多，主要投白人的项目，我们邀请白人一起聊，我们用一种在中国不太好的提问方式，“你的项目有意思，但是如果做些调整可能会更好，你愿意调整吗？”如果在中国问这个问题，大多数情况下得到的反馈是“我愿意，我可以”，就算以后我不调整，我先骗你的钱。

但我们在国外问一些创业者的时候，几乎每一个反馈都是“谢谢你们对我们的信任，如果你们愿意投资我们的项目，我们会很高兴，但是这件事情我们也仔细想过了，我们团队也讨论过，觉得我们的做法比较合理，如果你们投资，我们会很感激，如果你们不投资，我们会再找新的投资人。”因为你喜欢，因为你坚持，因为你自信，所以你不会轻易被改变。

后来我们跟创业者交流的时候，发现创始人有时候会问你一些陷阱式的问题，故意告诉你一些可能不那么准确的话，甚至试探你。如果你太容易被说服，你说什么都是真的，你只要给他们钱就行了。这样的创业者很可能就成不了真正的创业者。

第三是融入生态，作为创始人，你要有融入生态的能力，这个不光是靠投资人或者孵化空间的帮助，你自己要有这个能力。

另外再说一下心态。前段时间我们还看到春雨医生创始人心肌梗塞突然去世。其实作为真正的创业者，压力都非常大。我们看到一个报告说，60%的创始人有轻度抑郁倾向，甚至有重度抑郁倾向。现在基本是资本寒冬，没有看到整体回暖的迹象。可能个别领域还是不错的，我们应该把玻璃心丢掉，换成钛合金，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尽量抽出时间锻炼一下。

我再多说几句人工智能。人工智能的兴起，第一是靠深度学习，特别是卷积神经网络，第二是靠运算能力的提升，第三是靠大数据。现在人工智能一方面是深度学习，一个是图像识别，一个是语音识别，一个是人机交互。而且现在大家都在说人工智能很热。我们自己的基金有一个观点，过热的领域其实已经不适合大部分基金和创业者了。我最近看到很多项目，本来这个项目是弱相关的，他非要说我要加点人工智能的功能，其实做你最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没必要大家都挤到人工智能的边缘去。坦白讲，我们看到国内的一些项目，确实技术壁垒很高，我们非常看好的很少，我们投的人工智能都是在美国。

智能科技领域有一个技术成长曲线，每个季度都会出现。大家可以看到我们整个AC的风格就是追求卓越，我们投的都是精品的方向，去年我们投了15个项目，其实我们主投了10个项目，我们看了一万多个BP，总共面试了几千个项目，千里挑一，主要看领域文化、领域、企业级服务、消费者升级、硬技术。我们的表现还不错，我们路演15个项目的时候，有13个项目，8个主路演，5个类推荐。因为2个项目投的比较晚，13个融资需求的10个已经融资到下一轮，2个入账，后来投资人就后悔了，挺遗憾的，但是这也是行业常态，一个项目就遇到了一些困难。

另外一个观点就是慢慢用，如果这边有做投资、孵化的同事，大家可以互相鼓励。其实早期投资是一个高风险、长期、低概率的事情，整个中国很长，另外天使投资领域在中国是典型的优秀投资人被机构化、顶级机构是风投、大部分投资机构都是散户的情况，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大家可以静下心来，没有三到五年的时间，我们可能很难真正尝试出更强的模式。第三是务实，我们希望建立一个以创始人为核心的领域，我们有三个联合创始人，加上硅谷的创始人，有12个合伙人。我前几天在广州开会，广州副市长组织了一个闭门会议，富士康的郭台铭也在，第二天早上我们和郭的团队开了十几个小时的会，我们整个合伙人团队都在讨论如何对接。 其实现在我们认为这样的合伙人群体才是做事情的基础。我们国内大部分机构可能合伙人不够多，或者实力不够强。除了合伙人，我们还有好几位投资合伙人。我们天使成长营现在大概有100位导师，他们真的能抽出时间和精力来帮助创业者。

还有实体孵化和虚拟孵化，从我们的理解来说，我们更看重YC，我们要的是实而不是名。整个VC到现在还没有跟任何一家机构签过战略合作协议。第一季VC我们邀请了百度、阿里、腾讯、乐视的总监、项目经理来找我们，帮我们解决具体的问题。我们有个产品叫顶尖机构进AC，对于我们来说，能帮我解决问题就够了，我真的不需要一张纸来证明我们怎么样，除非情侣可能需要。

第四个就是要头脑简单，要拼死一搏。因为我们做早期投资、加速器模式，很难借鉴现成的模式，很多都是原创的，我们天使成长营是国内最早做了很多探索的，很多时候需要拼搏的精神去发现。

第二，管用。我看过他们那些顶级加速器的SOP（操作手册），每个都有几百页，非常系统，我觉得国外做的很扎实。在中国，人们往往喜欢用小聪明来赚钱鞍山天使投资，我天生愚笨，不太会用小聪明，能用小聪明就尽量用笨办法，把事情做扎实一点。我们在北京开了近三年才开第五班，其他地方只开了第一班。天津的领导找我谈过几次，问能不能在这里开。我说不行，因为我在天津工作过，很了解这里的创业环境，了解天津创业者的作风。我觉得很难。

还有一个就是认输。我去年很努力，基本每周工作一百多个小时。春节的时候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去苍山爬了玉龙雪山，去云南爬了洱海。除夕夜是在洱海边的酒店过，酒店很有家庭风，除夕夜大家一起吃饺子。每个人自我介绍完，就轮到我了。我说我是谁，我叫徐勇，北京人，做早期投资的。我的特点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听从内心的召唤。如果要创业，我建议大家听从内心的召唤。

如果用两个词来形容，那就是“随心而行”，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懦弱”。因为我觉得作为早期投资人，我们真的需要有一颗敬畏之心和感恩之心。不是因为我们有多伟大，而是因为创业者让我们成功，给了我们机会和缘分，让我们投资到这个好的项目。项目成功了，我们获得了这类投资人应有的尊重，也获得了财富带来的收益。

就像我们跟小孩子聊天，一般都是蹲下来，平视着跟他们聊天。在天使成长营，我们要求所有学员不要在高尔夫球场的高档会所跟创业者谈项目，要给创始人一个舒服的方式，一个平等交流、讨论的渠道。其实，在早期，特别是在孵化阶段，胆小一点，并不一定是坏事。

交朋友的另一种方式是交好朋友。这个时代，合作远大于竞争。中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见到了天津的校长和领导们。我想未来无论是天使成长营，还是我们天使成长营的AC加速器，都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如果你们有好的项目可以和我们讨论，欢迎发到我的邮箱。下面两个成长营和加速器的微信公众号也希望以后有更多机会和大家一起探讨。谢谢！

©️原创内容来自西欧网，西欧网是领先的创业社交媒体平台，拥有近十万创业者和数百位投资人，扫描下方微信公众号，免费为创业者发布创业故事、产品信息、融资消息等。

西鸥网为界面新媒体旗下成员企业，除自有网站外，已入驻百度百科、搜狐科技、界面、网易新闻订阅、腾讯新闻订阅、今日头条、一点资讯、天天快报、创头条等平台。